许言缓了一会儿：“好点了。”

萧凌扶着他上车，念念叨叨：“刚刚就叫你先上车。”

许言冲他做鬼脸，接过他怀里的猫包抱着。

萧凌驶入车流，窗外的嘈杂，更显得车内的安静，没有人开口，也不觉得无聊。

许言看见窗边大楼LED屏上闪过萧氏的广告，突然开口：“项目拿下来了吗？你见到林主任了吗？”

萧凌打了半圈方向盘转弯：“见到了，但林主任不愿意透露消息。”

许言生气：“这个林主任怎么冥顽不灵啊，早知道我就不让我妈帮我约林夫人了。那天下午还一直讨好她。”

萧凌知道，许言性格使然家里又有背景，很少去讨好人：“辛苦了，小言。但以后不用了。”

许言更气了：“为什么！你觉得我在帮倒忙是不是。”

萧凌安抚道：“不是的，我不希望你太市侩了。你应该是坐在钢琴前的小王子，坐在画板前的小画家。”

许言反驳：“没有应该怎么样，而是我想怎么样。我可以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任何人，但这个前提不是应该，是我想。你总是说希望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我想做的。”

“我为自己的言行不当道歉，但我没别的意思。恳请小少爷原谅。”

“原谅啦。”许言发现每次和萧凌聊天都越聊越歪，反应过来找回原来的话题，“那后面怎么办。”

“林主任的助理说，想再约着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