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

“诶,许言呢?你们不是又搬到一起了吗,怎么没看到他人。”

萧凌看了眼画室的方向:“他从岛屿回来之后就一直在画室画画。”

段宏把镜头转移,手机那头是肖筱戴着围裙,手上正在忙活晚餐:“诶,要不说同人不同命呢。我老婆从下午就开始忙活了,心疼我最近加班,要好好给我补补。”

他把镜头转向桌子,大鱼大虾是基本配置。桌上还摆了洁白的烛台和娇艳的鲜花,精致的餐具,就连餐布都是精心挑选过的,相得益彰。

“老弟,吃晚饭没?”他自问自答,“没吃啊,我叫司机去接你。”

萧凌淡定地说:“下个季度的利润,我七你三。”

被挂断电话的段宏心里别提多爽了,抱着肖筱就一顿猛亲。萧凌装得再像也掩盖不住破防的真相。

萧凌拿出手机叫餐,又好胜心极强的布置了一番。蜡烛鲜花还有甜点,缺一不可。他打开留声机,放了一张许言最喜欢的唱片。

萧凌去画室挖人,看到的是一堆画作颜料里蜷成一团席地而睡的许言。他的毛衣上粘上了花花绿绿的颜料,脸上都粘上了一点。

他把许言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把脏毛衣脱下换上柔软的居家服。又拿了温毛巾一点一点的将许言擦干净。被他收拾了一下的许言,又变成了一团雪媚娘。

萧凌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给他把被子掖好,去整理画室。

萧凌不懂画,但他每一次看到许言的画,都觉得他是天生的画家。一件件作品下,是他年轻燥热又充满想象力的心。他甚至能想象到,许言是以一种怎样的姿势创造出这些作品的。

他的笔下有山川河流,星辰大海,就像他的内心一样幅员辽阔。萧凌隐约觉得许言在计划着什么,他想不管许言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无条件支持。

萧凌把颜料搅拌好,用盖子盖上,清洗画具。画稿一件件摆放整齐,不慎沾到地板上的颜料也用抹布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