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好奇地趴着花园的栅栏往外看。

一位夫妇领着一个孩子过来，他看起来比萧凌还要大两三岁。整洁白净的校服被他画满了涂鸦，注意到有人在看他。段宏转头冲他们做鬼脸，萧凌搭着许言的肩膀，怒气冲冲地瞪回去。

段宏用嘴型说：“小屁孩。”

许言告状：“他说我。”

萧凌摸摸他的头：“离这种没礼貌的傻叉远点，会被传染的。”

许言学着电视里的那些对他比了个中指，被萧凌牵着走了。

萧凌回到屋里，头头是道：“他一看就不是好人，以后看到他躲远点。”

许言灵魂发问：“你是好人吗？”

“我当然是，没有比我更好的人了。”

许言显然不太行，他能让那么温柔地萧姨每天暴跳如雷，能是乖孩子吗。

萧凌又说：“好孩子都长我这样，长得不像我的都不能接触。”

许言戳戳他的眉眼。

萧凌觉得他这是听进去了，放下心来，为了讨好许言溜回家把昨天带回来的蛋糕拿过来。

言妈不让许言吃太多甜食，两个人为了躲避，偷偷藏在储藏室的墙角。

萧凌给许言搬了把椅子过来，用胳膊肘擦干净：“可以坐了。”

许言抱着蛋糕坐下：“是草莓的。”

萧凌帮他把包装打开：“快吃吧，吃了就不许和别人好了。”

许言这会儿高兴，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言妈在外面叫他们，两个人吓得一哆嗦。许言慌张地看着他。萧凌赶紧把没吃完的蛋糕拿过来，用袖子擦干净他的嘴巴，哄道：“你先去，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