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均一脸无辜,努力吸了口气,憋出几句话,“冤枉,他自己去玩的,跟他那个专门玩极限运动的女友。”

邵潜仔仔细细盯着看了几遍,没在他脸上看到躲闪和心虚,才松开了手,“别让我发现他出事跟你有关。”说完转身匆匆离开。

邵均往后退开几步,摸了摸自己脖颈,那里留下了两道可怖的指印,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

邵匀的事情,他知道了又如何,他早就失去了再生育的能力,把自己弄死他就断子绝孙了,他肯,太爷爷也不会肯。

应付完邵潜,邵均去到了最著名的神经科医院。

病房内温兆刚把陆宛哄睡着了,邵均看着他心中感慨万千。

温兆也看到了门外的邵均轻轻点了点头,两人坐去了外边的长廊上,温兆点了支烟。

邵均开口,“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他今天正式住院,三天后会安排手术,你要不要……现在见他一面,有些误会现在不解释,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温兆沉默着,手中的烟灰因为颤抖掉落在他另一只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

“不用了,就这样吧,我希望他可以脱离过去,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人,我的存在跟季宴没什么两样,都只会给他带来不好的的回忆。”

邵均沉默了一下,坐在了他旁边。

就听温兆继续说道:“余青礼他不是个普通人,他总能有办法调节自己,不让自己被情绪和感情影响,陆宛不行,虽然他曾经做了很多伤害余青礼的事情,但他也受到了百倍千倍的报应,他已经没有季宴了,不能再没有我。”

一根抽完温兆随手丢在了旁边的烟缸里,又从烟盒里掏出两只烟,“来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