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戚嘉荣让夏卿欢给逗乐了。

夏卿欢摘下耳机把手机塞进兜里,有些烦躁地摘下眼镜来用衣服擦了擦。

夏卿欢的习惯性动作,一不爽了就爱擦眼睛,挺贵重的眼镜已经让给擦花好几个了。

给他配眼镜的大夫都知道了,回回看夏卿欢一去都得笑着调侃一句:“又拿你那钢筋织的衬衣擦眼镜了是吧。”

这些小怪癖,戚嘉荣都知道,有几次配眼镜甚至是他陪着夏卿欢去的。

这把又在擦,戚嘉荣苦笑:“反正我要是你,我肯定忍不住得拿身份给那臭小子施施压,干嘛呢,仗着不跟他计较站头上撒尿。”

“聊天能不能不聊这么脏……”夏卿欢有些嫌弃地往旁边挪了一下,“恶心死了。”

“嘁,”戚嘉荣一偏头,“你也就跟我呛行,谁挖你墙角你跟谁使本事去啊。”

“我不去。”擦好了,夏卿欢重新把眼镜戴上,“他愿意和谁走得近是他的自由,我管不着。”

“哎呦呦呦,那您可真是高风亮节怀瑾握瑜成人之美当代雷锋,”戚嘉荣一拍夏卿欢肩膀,“赶明儿俩人哪天真结了,您得坐主桌,要不您给上台讲两句,干脆让您当证婚人得了。”

“我能骂人么?”夏卿欢推了下眼镜,冲着戚嘉荣面露微笑。

“能啊,跟我还客气什么。”

“去你妈的。”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