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切尘埃落定,没有回旋的余地。
接机那天去了十几个人,其中大部分都是邰渊在任时的下属。
但江少观没有去,他被邰砾派去一个项目地考察。
他不知道邰砾时不时有意将他支开,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局外人。
他考察时有几分心不在焉,没忍住给邰砾打了电话。
邰砾摁断了前两个电话,第三个时终于接通了。
“什么事?”
江少观:“邰叔方姨到了吗?”
邰砾:“还没有。”
江少观:“航班晚点了?”
邰砾:“是……你那边没出状况吧?”
“没有。”江少观抬头看了眼天空,阳光有些许晃眼,他握住手机,想说的话在嘴里打了几转才说出口,“砾哥……”
“你们真的要订婚了吗?”
如果邰砾能够看到江少观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很诧异。
江少观眼眶红润,睫毛已经被泪珠打湿,他低着头遮掩住异样。
心脏略微地疼了一下,邰砾摸了摸胸口,有些迷茫,他琢磨不透江少观的用意:“你说这话是想反悔吗?”
“不是。”江少观说,“既然要结束了,在结束之前,你再让我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