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少观胸膛起伏得厉害,“你这是想结束?”
“当然。”邰砾说得轻飘飘的,“我不可能一边和你上床,一边和齐望轩约会,这对他而言不公平。”
不公平。
那对他江少观来说就公平吗?
邰砾言语中对齐望轩的维护让江少观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威士忌信息素的浓度极速升高,院子里弥漫着酒气。
“你说结束就结束吗?”江少观咧嘴笑,眸光却带着寒意,“真把我当用完就扔的按摩|棒了?”
他一手握住邰砾的重要部位,身体朝邰砾逼近:“平时被我干习惯了,齐望轩能让你爽吗?”
邰砾扶住石壁,差一点叫出声来,额头也渗出了汗珠:“江少观,住手!”
江少观不但没收手,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浮,他盯着邰砾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他低吼道:“邰砾,是你他妈的先开始的!”
快感来得猛烈,邰砾情不自禁地张唇呼吸发出轻喘。
他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推开江少观,但命门被人捏住的感觉不好受。
江少观故意折磨他,不给他痛快,用蛊惑的语气道:“你收回先前的话,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邰砾小腿的肌肉在微微抽搐。
江少观的眼眶布满了红色血丝,他像一只见了猎物的猛兽。
邰砾对上那只黑鹰的眼睛,心脏狂跳:“够了……我们总不可能这样一辈子吧!”
江少观松开手,邰砾双腿一软,差点滑倒在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