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少观说,“你知道的,我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
那时候对他最狠的是他自己。
邰砾总算想起自己忘了什么,声音冷了下来:“你为什么要去打黑拳?”
他昨天就想问江少观的,但他们互通心意、确定关系的喜悦,让他一时没记起。
江少观从来没和他提过。
他相信江少观的拳击水平,但打黑拳是另外一回事。那儿的人为了挣钱,是豁出去命了,根本没有什么保障。
“你知道?”江少观诧异,他一瞬间想,该不会他在国外关注邰砾时,邰砾也在国内关注他吧。但很快他又否定了,邰砾对他的感情是在他回国后才产生变化的。
他反应过来:“是不是连沛说的?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邰砾挑眼看他:“怎么?你有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吗?”
“……没。”江少观说,“我的感情史清清白白。”
“那时候我就没有想过谈恋爱这件事,我对谁都没感觉。”
邰砾没被他绕过去:“所以你为什么要去打黑拳?地下拳场有多残忍,你自己清楚,你这是拿命去赌!”
“你之前给我打电话说的都是你的新学校,我以为你过得很好,以为你的学生时代是阳光的、轻松的。”
他也希望是这样,他不想江少观接触黑暗的那一面,纵使他们都在更早的时候知晓了社会的规则。
“为什么?你很缺钱吗?邰渊不是给了你钱吗?”
“连沛说你有次进了医院,差点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