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看到楚珏被他贴过之后,傻傻地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觉得有趣极了。

“你耳朵好烫。”尹倦之说道。他头发洗完还没吹,发梢滴落水珠,顺着洁白的颈侧往被睡袍覆盖的肩膀淌去,楚珏目不转睛地看,耳垂就被捏住了。

“你......”楚珏说,“你,吻我,我当然烫。”

尹倦之:“这不叫吻。”

“嗯,”楚珏改口,“你亲我,我就害羞。”

尹倦之低笑,往楚珏手里塞了枚东西。

金属质地,银色细钉。

好像是......

楚珏下意识地捏紧银钉,喉结滚动着往尹倦之胸口看。

睡袍拉得严实,但这并不妨碍他想入非非,完全无法自控。

想做坏事想犯罪。

“左边。”尹倦之没动,隔着衣服告诉楚珏他哪边穿了一个孔,跃跃欲试地逗人,“帮我戴上之后,你要不要捏一下?”

楚珏的眼底猛地沉暗下来。

恋爱还没一个月,尹倦之就仿佛已经了解了楚珏的正经,怕他说“不”或“我害羞”,全然忘了楚珏其实很强势。

他自作聪明且些许傲娇地使用激将法:“不捏你不是人,就畜丨牲都不如了。”

楚珏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天赐良机,不满尹倦之的提议,口气忠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