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中午在医院的休闲装,穿得稍正式了些,不像来酒吧喝酒跳舞,像来这里作为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谈工作的。

尹倦之松开二十岁男大学生的翘臀,放松地围着楚珏扭动柔软的腰身,关心地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来这儿?”

楚珏看着尹倦之像水蛇一样灵活,从他眼睛里猜答案:“当服务生,打,夜工。”

“你不是演员吗?”

“演尸体。”

“你这张脸只演尸体太可惜了,”尹倦之转了个圈,后背的镂空纱尽数散在楚珏的眼底,转回来后看透一切道,“是不是因为没后台?”

好白好细。眼前的画面挥之不去,楚珏目不转睛:“嗯。”

尹倦之:“很缺钱?”

楚珏:“嗯。”

“既然现在是服务生,你怎么不去工作,”尹倦之理了理楚珏并无不妥的衣领,“在这里消极怠工,不会被扣工资吗?”

楚珏说道:“还没应聘。”

尹倦之笑了:“哦。”

酒吧真正的服务生捧着银质托盘,从舞池旁边的过道翩然优雅地穿过去。

托盘承有上好的香槟,金黄液体在服务生平稳的脚步下几乎不晃动。高脚杯旁有一朵绽放的正好的玫瑰作为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