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希奕心痒难耐,最终以小碎步横向挪了过去,再以慢动作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上。

“你把自己捂得如此严实,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卿羽尘的话正中黄希奕的伤口,引来他一阵感伤:“确实是迫不得已,才穿戴成这样。”

“能告诉我吗?”

“早年出了一场事故,弄得全身上下都被严重烧伤,见不得人。”黄希奕解释。

卿羽尘的眼眸中流露出哀伤、痛惜的神色。

黄希奕被卿羽尘的眼神感动了:“其实还好,这么多年下来,也习惯了。”

“黄先生真是一个坚强乐观的人,我很欣赏呢。”

掩藏在口罩下的糙皮大脸羞红了……

“别捂着了,把墨镜口罩脱下来吧。在我这里,不必拘谨。”

“我、我很丑,怕吓坏夫人。”

“没关系,我不会吓着的。”

黄希奕犹犹豫豫地摘掉墨镜和口罩,果然很像蜥蜴。

卿羽尘淡定地笑:“看吧,我说不会吓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