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君止还在微微痉挛，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出去之后，松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手上无力，嘴上轻唤：“宋，宋离——”

那人手上窸窸窣窣，问他怎么了。

“被子......盖——盖一下......”

只听见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宋离轻笑，“盖什么被子，我还没完呢。”

程君止突然清醒，睁大了眼睛，白炽灯直直照着眼睛，有些刺眼，便用力抬起了胳膊挡住视线，从胳膊缝隙看他。

宋离又套了一个安全套。

程君止心里害怕，他又大又久，真的不行了。

视线躲闪，往旁边看了一眼逃跑路线，拖着酸软的身子迅速翻起来想往床边跑。

宋离在他视线偏移的时候已经把他心里的小九九摸清楚了，只比他更快，抓住那雪白的脚腕，稍一用力往回扯。

程君止被扯的直接跌在了床上，脚踝被人抓住，跑不了了。

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在他背上传来戏谑，“跑什么？都说了没完，你喜欢这个姿势？那就试试。”

......

最后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之后，宋离才把他放开。

程君止直接睡了过去。

那场面实在是惨不忍睹，面前原本如白玉的身体已经变色，脖颈处是深色的吻痕，胸前是他掐出来的印子，腰窝处被他弄出红痕，脚踝和脚腕上全像凌虐出来的痕迹，最狠的还是那里，从肉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上面还留着不知道是谁的透明的和白色的液体。

在宋离眼里，程君止像一朵被暴雨洗过的荷花，清纯又艳丽，花瓣上还盛着水珠，欲坠不坠，经过一夜雨的冲刷，有点破败，耷拉着叶子摇摇晃晃，靠细细的根茎艰难地立着，迎接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