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地惊慌。
“谁……咳,谁要跟你再来一回!骂你的话听不懂吗!软细的狗尾巴草,滚,滚,滚!”
一边梗着脖子叫,一边不自然地挪屁股。
下一秒,直接被原地扛起来。
“今天请假了是吧?正好,我距离表演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不介意让你重温一下当时自己是怎么和我哭的。”
“哇靠,闭嘴!你放我下去!”
“傅西!放老娘下去!”
“你个细短小!你才一个小时,你他X的,够谁爽的!”
“嗷……你他……就不能轻一点!老娘还伤着呢!狗男人,草草!狗B!傅西!”
两人都进了后面的走廊,还能听见某个人的嚎叫。
栾翘贴心地关上后廊门。
某个Beta被扛去后面,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被抱回来的,被人温柔地放到座椅上,脸上红的不得了。
“我演出一个小时,九点送你回家。别喝酒了,酒精影响伤口愈合。”
男人叮嘱。
阿臻红着脸翻个大大的白眼:“要你管!”
坐在椅子上的动作确实小心了许多。
栾翘刚把一杯酒调好,嘲笑:“才半个小时就让狗尾草给弄伤了?”
某人这才收起那一身的刺儿,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平时看着温温和和的,痛死我了。我以为没出血,就没什么事呢……他看了一眼说肿了。阿西,狗男人!我说怎么从今天早上就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