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秦亦年的眼皮轻颤,微微睁开了眸子,他愣了一下,眼神连忙被迷茫替代。
秦亦年此刻刚醒,是倦怠慵懒的,也是最美防备的,不仅是对旁人,也是对自己,秦亦年无意识的喊出了最亲密的称呼。
“燃燃,你什么时候醒的?”秦亦年半睁着眼眸,手指轻轻抚着他眼角的泪痣。
他听见秦亦年的称呼,心脏已经不会再为此加快跳动的频率了。
“刚刚醒的,我有些累,想再睡一会。”他哑着嗓音软软开口。
秦亦年嗯了一声,眨眨眼睛从床上起来去洗漱穿戴了,他躺在床上看着秦亦年一步步动作。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眼神,秦亦年看了他一眼,扣上衣服扣子道:“不是累吗?看我干什么?”
他抿了抿唇垂下眸子攥着被角:“不看了。”话落翻身背对着秦亦年闭上了眼睛。
秦亦年没有太在意,穿戴好后出去了。
他一直躺了很久听见车声才起床洗漱下楼吃饭。
吃完饭后他看了眼李叔试探着问:“我可以出门吗?”李叔看向他,摇了摇头:“大少爷说不能让你独自离开别墅。”
李叔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抱歉,他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了,径直走出了别墅在院子里看着那一亩三分地。
他好想一个人出门,好想一个人逛街吃好吃的,他站在院子里看着花匠侍弄院子里的植株,出了神。
站在那站了好久好久。
风吹过他的脸颊,有些冷,肖燃不受控制的缩了缩脖子,天气还是寒冷的,没有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