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兰竺望着整个大厅被包场,而清冷身影在一群酒肉假面之间,当她扫过那酒后扬言的唐跃,脸上闪过嫌弃。

“你说,就这样的人也配与殿下站在一处吗?”

暗角处的费游将视线放去,沉稳的劝道:“都是殿下的决定,服从便是。”

兰竺懒懒挑眉,不再说话。没过多久,侍女小潇上来,在兰竺耳边低语几句。

费游猜到几分:“可又是那痴情的贺小公子来了?他这一步棋子你可要看好了,别在紧要关头生变。”

兰竺神色清冷起来:“你少操心我的事情,倒是你,若是生死攸关之际,你再像之前那般让殿下处于危险境地,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说起正事,费游脸色严肃,“我们活着,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他转身离去,眼里带着坚定。

兰竺没有再斗嘴,显然是很赞同费游所说。

小潇杵在原地,不知如何回应门外的贺公子,兰竺挥挥手,示意她下去,“就说今日我忙,改日见。”

小潇看着楼主绝情的面孔,有些为难:“若是......贺公子不肯离......”

“那就告诉他,以后都别见了。”兰竺似被扰了兴致般,冷冷挥过轻扬的衣袖,回了房间。

小潇只好退下,将楼主的话回告了门外等待的贺聿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