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迦也将手里的包包往男人的方向重重一砸,五金扣正中他的脑袋,将他的额角砸出一道血迹。
凌若念指了指敞开的入户门,“我们先进去。”
抬眼间,她瞥见男人额角的血迹斑斑,目光却没有一丝担忧。
见女人要关门,黎屿成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一点的情绪直接绷坏,不顾一切地上前,双手扒住门框,门边的花瓶被他的动作带得往地上一倒,摔了个四分五裂。
“手拿开。”凌若念眼神十分冷淡,按在门板上的掌心又加重了两分力道。
向源见男人像疯魔了一般听不进人话,手都被夹青也不松开,只能无奈地去扒开他的手,万分着急地劝道:“松手啊,你脑袋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
黎屿成透过门缝紧盯着女人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到一点不忍的痕迹,可那里面除了漠然便是厌恶。
倏地,他的手脱力地向下一垂。
凌若念抓紧这个时机,将门嘭的一声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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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凌若念不想让朋友为自己担心,于是故作轻松地八卦道:“向源怎么和你一起,你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昨天骑马输给我了,我本全年无休更新腾讯群好咦二污一丝一丝以尔来想使唤他当一天小弟给我们端茶倒水的,现在……”郑迦连忙否认,然后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小心翼翼地问,“你和黎屿成怎么了,他……”
黎屿成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刚才却发了疯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头破血流了都不管。
之前他即便再想和凌若念复合,也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