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织气急败坏地推了他一下,得出结论:“好啊,你故意的。你是不是看到那封信了?”
沈译驰克制住笑声,清了下嗓子,正经些,责问:“你好意思怨我?搁在那个地方是想我看到还是不想我看到?”
姜织哼声:“你这不是看到了。所以,是你吗?”
沈译驰在她的期待中,嗯了声,说:“那只猫叫耳耳,耳朵的耳,救治好后被人领养走了。”
“啊我想起来了。它有只耳朵受伤了对不对,所以我们才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沈译驰纠正:“你取的。”
姜织记忆没有这么精确,不由得好奇:“你一直都记得?”
沈译驰手臂微痒,拍了下,毫无感情地还原:“嗯,我还记得当时医药费不够,你要把我压在那里自己回家取钱,然后你离开了很久,一直没回来。”
姜织死不承认:“你一定是记错了,我不可能这么没良心。”
“你都不记得了,我说的就是事实。”沈译驰开始耍无赖。
见他又拍了下手臂,姜织跟着看了眼:“蚊子吗?”沈译驰以为她要关心自己几句,谁知她却道:“那我可要离你远一点,我最烦被蚊子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