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妃驻足拢住宽大的外套,对男人略失神地眨了眨眼,淡问:“跨年跨完,能送我回酒店吗。”
之后发生的一切水到渠成。
她拉他进了房。
第一次进行中,浓稠的夜,温存到黎明。
硬凉的玉石在背脊游走,晕开海浪似的酥麻,欲拒还迎。
价值不菲的玉貔貅,有些人戴它招财,有些人戴它辟邪。
为掩盖赧颜,她低头抽出一丝理智,岔开话题问他戴着做什么。
宽大发烫的手掌从后面握她的下巴,貔貅的长鬃膈在美人骨之间,有微微钝痛,如猛兽用锋利的牙玩弄到嘴的猎物,研磨着脆弱的肌肤,轻轻一用力,禁锢得她无法动弹。
恍若清静深林里吹来白兰地的风,扑朔间,有人将酒倾倒下来,万物水涔涔,醉了双眼,大脑空白一片。
脖颈被折起的肌肤,紧绷发颤,张着嘴乱了呼吸。
他却安抚般吮她的耳垂,气音含笑:“招桃花,算吗?”
像是起了戒断反应,凌晨他要走时,姜怡妃从被窝里探出头,拉住他穿衣服的手。
她哑着嗓:“喂,我们还能有下次吗?”
男人迟疑须臾,才道:“名字。”
她捂着被子坐起来,低头就着他手心一笔一划地写下【妃】。
他垂眸握住掌心,笑了:“嗯,知道。”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恍惚带着一丝她怀念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