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盛熠把自己的来历,简单跟池雨初交代了一遍。
从幼儿园暴打小学生,一路讲到他去年联合骆新教训庄家两兄弟,听得池雨初连连点头。
“我懂了,你的人生分为两个部分。”池雨初总结,“当野人和敲打人。”
“?你重新总结。”盛熠扬起了拳头。
池雨初闭了几秒眼睛,再睁开时,眸光微冷,眼神冷淡倨傲,他自盛熠的心性中,短暂地模仿了盛熠的神态。
盛熠看得心中一惊,池雨初是把神态调成了上位者,冷清傲慢,可那双昨天刚因崩溃哭过的眼睛还是红的,嘴角也是被吻透的红,这样看起来,过于冷艳诱人了。
盛熠直接说了:“别逼我再按着你来一遍。”
池雨初被吓回了出厂设置,呆呆怔怔地,把脑袋搭在盛熠的肩膀上,讨好似的拱了拱。
“……教你点别的。”盛熠想了个情境,“员工A手里,有个挺大的项目,此时员工B找到你,说A的能力无法胜任,你怎么解决?”
“把B开除。”池雨初说。
盛熠:“……”
“如果员工A在工作上遇到困难,屡次无法完成方案,你怎么办?”盛熠又问。
“把A开除。”池雨初说,“怎么什么都做不好。”
盛熠:“公司没人了都!”
盛熠乐得不行。
“我是笨蛋。”池雨初沮丧地说。
“不是不是。”盛熠哄他,“术业有专攻,我们小雨拍戏就很厉害,演技是有点子天赋在身上的,唱歌也好听。”
池雨初被夸得轻飘飘的。
盛熠耐着性子,也没管他能不能听懂,花了小半个上午,给他讲公司的用人与权衡,给他讲公司各种事件的处理。
听完这堂课,池雨初感觉自己行了,那个味儿,他差不多能演了。
下午还要去剧组,他扑棱着起床了,腿有点软,屁股还有点疼,盛熠已经很照顾他了,也逐渐有了分寸,可两个人力量上的差距不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