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屋子里还有别的人,她们连呼吸都刻意压制,但还是逐渐往沙发上倒。
甚至这种环境,给她们的行为添了一种刺-激感。
像两个偷吃的贼。
当那水分染到颈动脉的那一刻,徐瑾曼还是将人分开,重新直起身。
她紧着神,沙哑说:“姝姝,蔡莹还在呢。”
她的气息里还有薄荷的味道。
凉风从阳台窗户吹了几丝进来,稍稍将沈姝身上的热度散去,脸上的红润还在。她的手扶着徐瑾曼的双肩:“不在就行么?”
沈姝嘴皮和口腔里,同样有薄荷的凉意。
声音低得很,徐瑾曼听得心神动荡,有一瞬间的冲动——什么也不管了。
滚他的应激症。
但理智还是将她一巴掌抽了回来。
‘嘶——’
“又戳我?”徐瑾曼虽是质问,但眼角带着笑。
沈姝没有生气,现在知道徐瑾曼的克制是为什么,也知道徐瑾曼的压力和担忧是因为什么了。
这种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非常痛苦且崩溃的。
她想,徐瑾曼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徐瑾曼也会知道,她并不在意这些。
“去洗把脸睡觉?”徐瑾曼抬起手,在沈姝眼睫毛上抹过。
沈姝应了声,忽地问:“那个小姑娘长什么样?”
突如起来的问题,徐瑾曼一怔:“啊?哦,梳着马尾,看着挺小,估计边上大学的学生。”
“哦,学生,难怪……”
“什么?”
“叫人家小姑娘。”
徐瑾曼:“……”弄了半天,是因为这称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