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前面看看。”
徐寅成从她背影掠过,目光顿了两秒,没说什么。
黑色越野车内,有碘伏特殊的的气味。
“别忍着,疼就说。”徐寅成的手上镊子夹着沾了碘伏的棉花,轻轻往徐瑾曼的脖子上擦。
可能是看到那血色。
男人的语气变得耐心许多,唯有脸色在头顶柔亮的灯光下透着杀戮般的冷瑟。
徐瑾曼偏着头:“没事。”
刀口锋锐,徐瑾曼脖子足有五厘米的伤口。
徐瑾曼的皮肤细腻,再稍微往里进一点便能割破她的大动脉。
徐寅成凝着还在不断冒出血珠的伤口,道:“你跟着跑什么?哥再晚赶来一点,你怎么办?”
徐瑾曼抿了抿唇,想起刚才那个女保镖背着的家伙,问:“刚才是那个人开的枪?”
徐寅成:“我开的。”
徐瑾曼:“……”
她无意识看了眼徐寅成打开药箱的那手,宽大颜色偏深,指节间有深厚的老茧。
其实从这几次的接触,还有刚才黎蓝无意间说漏的那句,再加上现在徐寅成亲口承认。她多少能猜到徐寅成的身份。
大抵和她理解的高级特工组织差不多?
可能还是个比较高级的领导。
徐寅成见她不说话,问了一句:“怕?”
徐瑾曼:“技术很好,徐莲没死。”
就像黎蓝说的那样,徐莲没死才是最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