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觉换了只腿,又将胳臂搭在椅子的搭手上,这阵子不小的东西不可避免地惹起本就敏感的台下之人的反应。
一双双眼睛都在一瞬间集中到了孟易觉的身上,但偏偏他们又不敢看得过于明显,只能以一种让人不爽的方式暗中窥伺。
名义上来讲,孟易觉是他们这支“支援团”的负责人,理由很简单粗暴,单纯就是因为她是他们之中修为最高的。
危楼中期,二十多岁的危楼中期,思齐宗只需给出这么一个人,便已经全了“深明大义”这四个字。
要知道,目前在这里的人,可是从几十岁到百来岁不等,而且大部分都是卡在风雨层、活水层,乃至其下面的层级许久无所进益之人,当然,除了程沉,她年轻,也还仍有进益,但仍旧是出现在了这里。
“大家,”
孟易觉张口,这个屋子终于迎来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初次见面。我是孟易觉,危楼中期,目前姑且还算是思齐宗的一员。在座诸位应当……或多或少都听过我的名字吧?”
她笑了起来,但底下却没有一个人敢笑。
孟易觉的自我认知还是清晰的,至少这里的确基本上所有人都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