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外表再怎么能够伪装,灵魂……终究都是赤/裸的。
“怎么了吗?”
步思帷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
孟易觉又一次摇了摇头,没有将自己的发现说出口。
现在还不能确定,星倾是否一定会对步思帷的癔症有影响,但如果真的有的话……这些天累积的忧虑一下子被重燃的希望给替代,就连步思帷也能感觉到地宫中的空气突然变得活跃了起来。
“这些天你记得一直拿着星倾,还有,不要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说到这里,孟易觉恶狠狠地瞪了步思帷一眼,就算是她送给步思帷的东西,步思帷也不能就这么简单地就塞到自己的灵魂里。
“可是……”
步思帷欲言又止,但孟易觉却出乎意料地一下就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
酒意已经没有多少残余的脸庞又一次红了个透彻: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睡觉!”
“……好吧。”
魔尊大人这会又变成了被雨淋湿的沮丧小狗了。
——
金属总是微凉的,但她从未在握着星倾的时候感觉到如这夜一般的冰冷,就好像星倾淡蓝色的、如同星河一般的光芒顺着她手心的血管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