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完了,这都开始打退堂鼓了?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瞎了眼又有点胆子的女人喜欢他二叔,难道就这么算了?
以前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可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嘶——”傅思头痛。
“你等会儿。”
傅思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给陆知发了张模糊不清的上半身裸|照出。
傅澜川似乎是刚洗完澡出来,裸着上半身,白日里一丝不苟的大背头这会儿松散地垂着,还有水珠顺着发丝落在肩膀上,下半身围着浴巾...........那模样——她想将人摁在床上。
罪恶,罪恶,罪恶啊,她竟然对一个半出家人有这种非分之想。
妖兽啊!
禽兽不如啊!
不对!她这辈子行善积德难道这种福利她不配享受吗?
陆知满脑子都是傅思那句:你别看他西装革履人模人样,脱了衣服绝对是个禽兽。
完犊子!!!!
........
“拍什么?”傅思拍照片时忘记关手机声音了。
按照傅澜川的警觉性,近乎是一秒钟就冲到了门口,看见是傅思,满身的杀气才止住:“拍什么?”
“拍你房间的布置,”傅思有点心慌。
布置?
这种忽悠人的话傅澜川若是相信,这么多年都白混了。
他伸手。
傅思挣扎了一下还是将手机递给了他。
恰好陆知信息过来,傅澜川看见之后,眼眸一紧。
陆知:「我晚上要是做春梦了,该找谁负责?」
傅思:........咱也不知道该说谁倒霉。
傅澜川不动声色地将手机还给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