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太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善逸,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姐姐其实才是最可怕的那个人呢?

……

我妻善逸的悲怆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因为目前没有太多时间用来悲痛,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惨痛的现实。

“啾太郎,我的肚子饿了。”

上一顿饭距离现在已经隔了好几个小时,我妻善逸又需要经常躲避或者反击一下姐姐刀枪无眼的“爱护”,运动量极大,身体需要消耗的能量也不低,刚刚又受到了本地可怕黑手党的惊吓,自然是很快就出现了肚子“报警”的情况。

【过来的路上有一家餐馆,去问问那里可不可以打工吧啾。】

为了避免善逸又说出什么“不如我们去浅鲨个人”这种由乃味太重的话,啾太郎连忙给出了一个更符合正常人脑回路的提议。

【未成年的工资可能会更低一点,不过目前来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实在不行就说自己不需要工钱,只要提供食物和住宿就可以,希望降低成本的生意人应该不会拒绝,这样可以先暂时有一个休息的地方啾。】

我妻善逸对啾太郎抱有最大的信任,所以对此毫无异意,事情就这么拍板定了下来。

……

一人一麻雀现在正停留在一个桥洞里,从先前“被黑手党袭击”的地方一直向东走,不远处就有一条水流不算湍急的河,每隔一段就会有座桥,桥下的桥洞自然是作为一个天然的避风港,向来是流浪人士或是无家可归可怜人的停留首选。

如果要原路返回,顺着来时的路线去找一家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招收未成年童工的餐馆,就势必要顺着桥下的河边走上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