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满偷着乐,在桌子下面把照片收藏起来,又发给爸妈发给冯瑜发给闻霖久炫耀。
“裱起来,”在环球邮轮上的夏妈妈说,“A国有打印店不啦?打出来哦,打那种很大的尺寸,让他签个字,再去过塑装裱。”
“不要吧,可持续发展,”夏满说,“打那么大签字就暴露了,以后还要拍很多!”
“不一定,”冯瑜则说,“他的行程不允许他像其他演员一样每天排练,他大概只有预演和重要正式演出才会出现,你还是一次用尽吧。”
闻霖久很高冷没回信息。
夏满仍然美滋滋。
他悄咪咪欣赏着,直到轮到他说词了,才拿起本子叭叭叭的讲台词,接的很是流畅。
尽管,他压根没翻到那一页。
这才初读阶段,大部分人都不会背本子,他便也“不能”背。
一天过去,围读会结束。
人群陆续散开,门口的车流动着,许多人开车离开。
夏满挑了个问题跟导演讨论,那问题也和男一有关,卢卡斯跟在旁边,参与着讨论。
三人落在了人群后头。
“好了,就先这样,”导演想下班,“你们还想研究的话去问娅莉塔,是她写的,我不清楚。”
夏满多跟卢卡斯说了好多句话,目的已经达成,慷慨的放过导演。
他两人一同走出去。
卢卡斯发现夏满思考问题的方向和自己很像,很多想法其实是从镜头思维到舞台思维转换时会出现的东西,不免好奇:“夏,你拍过电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