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也不能发疯吧,你听听她说的那些话,‘小贱人休想分一分钱家产’、‘看我要死了,来练小号了’,字字诛心呐。”
“是啊,她弟弟来帮她,她说的什么?——‘你这个煞星,克死了妈妈,来克我,看见我要死了,巴巴的从国外回来抢我的位子。’我要是闻霖久,我非要跟她断绝关系。”
“她以前真不这样,她以前……唉算了算了,别说了,积点口德。”
顾重山站在吧台边。
身边是方轻,他单手托着下巴,提不起兴趣:“闻家这瓜我都吃厌了,好无聊啊,也就闻霖久这张帅脸可以多看看。等闻荷死了,他就再不回国了,看一次少一次咯。”
顾重山皱眉。
“吃醋啦?”方轻哈哈笑,抱起他的胳膊,很亲昵,“我心里可只有你哦小顾总裁。”
顾重山不适应在大庭广众下与人如此亲密,身体微僵着躲避。
方轻觉得青涩的他很好玩,更起逗弄之心:“哇,你x我的时候,怎么不见有这么害羞?”
顾重山不知道他怎么能总把x挂在嘴边,一点不觉害羞。
“你都做了,还不让我说,”方轻把嘴撅的能挂油瓶。
顾重山感到尴尬,低声说:“那天对不起。”
他去南欧看一个酒庄标的,方轻突然出现,笑嘻嘻的邀他同游,两人去划船、散步,参加当地民族的节庆,气氛太好,他喝醉了,次日醒来,二人不着寸缕的躺在同一张床上。
顾重山不记得自己有做什么,但方轻坚持。
他也不认为方轻有必要拿这种事骗人。
于是道歉和顺从。
方轻笑眯眯:“你现在没有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