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霖久沉默。
夏满问:“在华夏做手术,条件是否具备?”
“不会有区别,她的医疗团队全员都会跟过去。”
“长途飞行没问题?”
“问题不大。”
两人一问一答,非常干脆。
闻霖久终于伸手,把文件拿过来,翻开。
马克杯中,咖啡表面飘着气泡,慢慢的升起,又破灭。
维克多向后靠在老板椅的靠背上,打量他和闻霖久。
约莫半小时,他们离开办公室,回去病房。
当夜他们都宿在医院。
凌晨时分,夏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翻个身,旁边没有人。
他睁开眼,见到一个背影,坐在椅上,几乎被黑暗淹没。
夏满走过去,缩进他怀中。
闻霖久将他搂着,下巴搁在他头顶。
他闭了闭眼。
…………
一天以后,大小几辆飞机在梅兰克机场降落。
机场派出了几名高管,等在那下面,西装革履的男人下了楼梯,他们便上前与之握手。
“麻烦了,”男人道,“时间比较紧迫,我需要再次确认一遍运输安排,请你直接带我过去。”
见他行事利落,高管点头,侧身,“请。”
同一时间,由黑色轿车领路,数辆医疗车从梅兰克诊所启程。
维克多坐在最前,通过电话与另一边沟通,他身边的同事还低着头,谨慎的再一次检查物资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