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帅只要杀了你父亲不就行了吗?”

鲁铎心里是丝毫不相信会有人为了所谓的爱就放弃近在眼前的荣华富贵的。

“杀了他,你就是任家的掌权人。想要报复谁还不是轻而易举?”

“那怎么够呢......”任南像是在自言自语,“但任家倒台,对于你是百利而无一害不是吗?”

“更何况,大帅已经收到那份传真了吧?”

“那么明显的诚意,你收不到吗?”

确实,发过来的那份传真将任民做的所有见不得台面的事都摆了上来。

虽然鲁家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但有些事情,不摆上台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摆上台面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刚才忘记说了。”

即使隔着电话,任南也能察觉鲁铎动摇了,给了他最后一记定心丸。

“这件事上,鲁家只要把那份传真上的事报道出来。”

“没有其他的任何条件。”

“合作愉快。”

鲁铎同意了。

任南开的条件实在太让人心动,即使是他想要做什么手脚,但鲁家和任家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失败了也影响不大。

但如果成功就是零本万利。

“合作愉快。”

任南挂了电话,看向病床上已经说不出话的人民。

“父亲,您就好好看着你汲汲营营一辈子,最后依旧毁在我手里的任家吧。”

几个月前还父慈子孝的表象,现在两人看着对方的眼里都只有恨意。

“对了父亲。”

“您还不知道,母亲不是病逝,而是自杀吧?”

“她这辈子都在恨你。”

“你也别想和她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