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涟咬牙,觉得严路是真的疯了。

严路也好像忍不住了,他眼底已经一片暗黑,觉得颈脖轻微一痛。这点疼痛并没有令严路在意,他现在眼里只有时涟。

他紧紧盯着对方,暗哑道,“给我。”

危险的凶兽摁住挣扎的少年,眼神赤红,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的。”

抱着人的那一瞬间恍如身在天堂。

这感觉,比世界上最昂贵的珠宝还美妙,比最悦耳的歌声更动听,比任何权利地位都满足。

严路看见时涟好像在骂他。他把人抱了起来,低声问,“弄痛你了吗?我的错,马上就好了。”

他嘴里这样说。两只大手却从后面摁着时涟。

整个地牢里再次响起闷哼。

守在门口的人想冲进去,可想起小少爷的警告,却又只能按捺住。他们不敢想象里面正在发生什么,所有人都感觉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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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涟把严路从身上推开,他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他冷笑一声,踢了严路一脚。视线却落在了严路的颈脖。

严路颈脖处的印迹已经消失了。

时涟笑意更可怕了。虽然在沈厉星身上似有若无的熟悉感,他已经隐约猜测到,但是等真看见严路身上同样有眼熟的胎记时,时涟才真的要呵呵。

难怪啊,为什么季振玄,沈厉星,严路看见他就紧追不放,就跟饿犬看见了狗骨头似的。眼睛发狠的汪汪汪直叫。

敢情他这个未婚夫何止会玩,他还玩得挺大的呢!

这狗比男人,居然能同时入侵到副本里好几个男人身上。

只不过严路的印迹跟季振玄不同,只有在他“激动”时才会突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