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请我喝,我也不能没有表示。这样吧,就借你的手,好好‘回敬’你了。”

季濯眼神一缩,眼里全是恐惧。他疯狂挣扎,然而下了药的酒直接就被灌进了胃里。

---

季濯跌跌撞撞,被扔进了隔壁房间。

他吓坏了,疯狂扑到门上,使劲拍打,“放我出去!快让我出去!”

没人理他。他嘴里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单临,你这个贱人。我出去就会告你!你开门!你给我开门!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对我?等我出去,我要告死你们!”

他手脚开始无力。

身后有男人低喘着走过来。很快他就被几双手堵住嘴,拖到了屋子的正中央。

而冰冷漆黑的摄像头,正毫不留情地拍下包房里的这一幕。

季濯拼命挣扎,涕泪横流。他扑到玻璃上,对面站着三五个人,时涟正居高临下冷冰冰地盯着他。

季濯整个人更加癫狂的拍打。

这里面有摄像头,有直播!他就要毁了,他真的要完了!

他用血红地眼珠瞪着时涟,手指甲抠掉了都不知道。他嘶哑地尖叫,“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又没有证据。

时涟看懂了季濯的狂喊。他冷笑一声,俯下-身轻轻问,“当初在酒店,你叫人给单临下药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样哭喊过?”

他丢了几张票据,上面全是季濯和打手的交易记录。

季濯仿佛被雷劈。整个人都发抖。他是怎么发现的,明明他已经销毁了账户。

没错,当初他让打手,将直播画面全转到了他的手机上。

他就是要看对方绝望哭泣的模样。

那个时候,单临就是这样跪下来求他们。就好像现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