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碰纪严承的手臂,交代了一下行踪,“我去一趟洗手间,然后再去餐厅。”

他走出内场,推开走道尽头洗手间的门。

里面没有人,时涟也没在意。今天的比赛已经结束,很多战队是直接原地解散,各自行动。

然而等他从里间出来,弯腰在洗手台洗完手,却发现身后已经站了三个人。

飞鱼,陆溟,海兔兔。

一看见他们的眼神,时涟就头痛地捏额角。

或许是纪严承的精神体渴望得到滋润和修补,他们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

他无奈着问,“这次又想做什么?”

飞鱼和陆溟默默垂下头。

下一刻,时涟的手脚就被捉了起来。

时涟狠狠皱眉,正要喊,海兔兔笑嘻嘻地伸手过来,捂住了他嘴。

时涟瞪着海兔兔,海兔兔看懂了,笑嘻嘻道,“是我的主意。”

他把头埋到了时涟胸口,道,“他们都这样干过,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搂住时涟的腰,使劲嗅了一口,“你好香啊,小主人。”

时涟也不挣扎,就面无表情盯着他。

海兔兔怂了,闷闷不乐后退了一步。

飞鱼亲了亲时涟的鼻尖,放开了时涟的手。

陆溟似乎被刺激到了,亲了时涟的耳廓,还舔||舐了一口颈脖,才恋恋不舍收回手。

简应应真的越来越香,他们有点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