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涟的眼神飞快在酒瓶上滑过。

酒瓶是玻璃的,不可能扎针。瓶塞也完整。当然,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可能碰这里哪怕一点东西。

这群人可没什么下限。

伶鸟笑了,很是轻佻,“怎么?你觉得我们会在酒里动手脚?放心,我们绝对不会。”

他站起身,拍拍时涟的肩,凑到时涟耳边,“陆溟珍惜你,他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你。”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将臣撇撇嘴,跟在伶鸟身后。

野蜂则直接就没进来包厢,他作为老大,能忍耐手下人这样放肆一次,已经算是极限。

几人走出去,还体贴地替陆溟和时涟关上了包厢门。

包厢里,终于只剩下了时涟和陆溟。

时涟把眼神收回来,转而看向身前的男人,“说吧,找我什么事。”

他以为陆溟会问他和纪严承,哪知道,高大的男人又低下头,沉默道,“抱歉,用这种方式对待你。”

时涟眼神软了一瞬,内心暗叹,倒是道,“我知道这是你们常用的手段。但至少,现在并没有伤害到我。”

他伸出手,“所以,我们就谈比赛的事。谈完我就离开。”

陆溟,好像比他想象的还要克制。

陆溟终于抬起头,冷酷凌厉的脸上,疤痕很是明显。

“roll点图链接,我刚才在路上就发到了你的游戏ID上。”

“我找你是因为其他事。”

男人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抹迷茫,复杂和深沉。

他转过脸来,直直盯住了时涟。

“简应应,我们是不是不是第一次见?”

时涟后背一凉。

一股寒战从他心底开始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