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涟手指一僵,飞快想缩回去,却被牢牢捏住。
他狠狠瞪了纪严承一眼。
谁要你养。
那只大手力度却很强,毫不退让地覆盖住他,安抚性地拍拍。
乖,听话。
时涟不动了,大手开始慢慢摸索起来,抚|弄过他的掌心的薄茧。
时涟舌尖抵了一下犬齿,偏过头去,端水喝。
纪严承低沉的声音就在他耳边,正在和教练谈这次商务后续的事宜。
修长的手指分开了他的指缝,渐渐插|进了他的指缝间。
时涟抿紧了嘴唇,又想动。
大手却一下摁住了他。
十指逐渐交缠,摩挲,碰撞,皮肤泛起了酥麻的热意。
时涟不自觉动了动身体,喝下一口冰水。
一直到晚上九点,这场团聚终于结束。
好几个人喝得上了头,教练安排人一对一地扶下去送回去。
“第三轮小组赛刚比完,给他们放了三天假。有些要回家的,就直接回去了。有些不离开的,还是回营地住。”教练在大门口把人都一个个清点完,让队员打车离开。
他皱眉,“好像没看见sunf下来?”
纪严承落在最后,看见最后一个队员也离开,就转身往回走,“你不用管,我会送他。”
教练点头,“那我也走了。”
时涟还坐在座位上。晚上大家高兴,都喝了一点果酒。虽然度数不高,只有15°,但架不住喝得有点多。
一圈一圈的下来,头也有点点发晕了。
但这不包括他,这点量,还不至于让他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