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涟的眼神也在逐渐失去焦距。

在热潮翻涌中,人鱼半哑的嗓音,一直回荡在空旷昏暗的房间。

……

时涟忍不住弓起身,他狠狠抓着陆刑宴的胳膊。在全身潮红中,再次颤抖着发出无声的尖叫。

然后腰身才无力地瘫下。

这种感觉实在太折磨人,时涟张着嘴唇喘息。陆刑宴这次低头,唇舌埋到了他的腹部,着迷又危险地伺弄着。

时涟再也绷不住了,在无法反抗亦或心神松懈中,他的尾鳍在慢慢退化,变短,消失。

最后轻微地“啵”地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分开了。

两个人身体都一僵,陆刑宴缓缓抬起头,盯住了时涟的眼睛。他刚才正压在时涟身上,没注意到时涟的变化。

但陆刑宴去很明显地感觉,身下青年出现了不同。

他身上搭着凌乱的衣服,下半身埋在里面看不太清。

陆刑宴慢慢伸手,去掀衣被。

时涟双手猛地去推陆刑宴,却被陆刑宴捏住了手腕,举过了头顶。

他一直看着时涟的眼睛,另一只手朝下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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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下面,入手是嫩滑的一片。光溜溜的,水润润的,还有点软|绵。

陆刑宴有点不可置信,他低喃了一声,“梦鱼,你……”

他凑到时涟耳际,发现青年的耳鳍也退化掉。陆刑宴呼吸停了一下,才继续沙哑道,“乖孩子,你终于准备好了。”

他重新让青年又失去了魂智,无视他的泪珠,反抗。等他准备好,陆刑宴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