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衣服把鱼收拾了,骨头剃下来熬鱼汤,鱼肉片片搁胡椒粉淀粉腌上。
想到什么, 朝歌端着盆到后边拿羊杂,拿完赶紧往屋里跑,这快四月的天还要冻死个人哦。
羊杂化着, 朝歌把老酱油煮一下, 又把盐花椒八角桂皮香叶放锅里炒。
朝歌又给肉改刀,一大块改三条, 这边锅开了,朝歌把酸菜跟鱼骨捞进盆里, 把鱼肉下锅一分钟就捞出来, 再加汤放入花椒干辣椒蒜沫沏热油。
菜端上桌, 粟萧还没回,一看时间也已经十一点四十了, 估计是有事耽误了。
朝歌把菜扣上,把腊肉放进坛子里腌上个三天,到时候再晾。
朝歌洗干净手,看粟萧没回来, 就把饭端上来, 想着自己先吃, 粟萧就火急火燎的回来了。
“媳妇儿!等急了吧。”
“没呢, 怎么了, 这么晚?”
“我被那小子牵制住了, 非要来家里吃饭,我拦住了,这不就跑回来了。”
“下回人家要来,你就让来啊。”
“不管他们,媳妇儿吃啥啊!这么香,搁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臭贫,还老远就闻到味儿,能传到客厅都不错了。”
“谁让我鼻子好使呢,媳妇你腊肉都腌好了?”
“嗯,吃水煮鱼,你快去洗手。”
“好嘞媳妇儿!”
“媳妇儿,羊杂拿出来了?”
“嗯,我想着熬点羊杂汤,晚上早上喝都热乎。”
朝歌把盛好的饭放到桌上,又拿倒两杯温水。
“那我拿点羊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