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桌席,你们一会端回去,到时候用完再给我还盆子就行!”
“好嘞,谢谢大师傅了!”
“客气啥!”
眼看着要中午了,大伙吃完就撤了,朝家一人端盆菜回农场放进自己家盆里,盆洗干净粟萧就给送回去了。
大师傅给做的菜码大,大伙也没人吃的甜嘴巴舌,都是酒足饭饱,就连后走的几个喝酒的还打包了些剩菜回去。
厨房留的,说是一座,除了肘子这鸡这种固定数的大件,其他的都有两份甚至三份的量。
朝爷爷,朝二伯,朝爸爸喝了酒,都回朝大伯家睡觉了。
朝家三兄弟,坐了火车回来就一直忙活,如今也拖家带口回去睡觉了。
粟家两口子跟警卫员回基地,下午食堂杀猪宰羊。
宿舍这边如今就剩朝歌,朝奶奶,二伯娘,朝妈妈,大伯娘,还有躺在炕上难受的粟萧。
“这孩子,可太招罪了,早上啥也没吃喝那么多水。”
“还不如喝点就暖暖身子呢,这样下去是要感冒了。”
“我给抓点药熬上,一会就好。”
朝歌手里拿着砂锅,里边是放的刚抓好的药。
朝歌给喝了药,粟萧就睡过去了,奶奶这些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歌儿,这咋啦?这孩子看着像是昏过去了。”
“没事奶奶,我给下的药有安神的,他这样一看就好几天没睡好了。”
“这孩子,看着淡定,比谁都着急,让他睡吧。”
“奶,大伯娘二伯娘妈,你们困就上小兰那屋歇会,这两天都折腾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