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说说唠唠,九点钟就到了地方,原本九点半到的火车晚点了半个小时,几人在候车厅的炉子边上等了一个小时。
朝歌还给几人买了烤地瓜,热气腾腾又暖手又好吃。
炉子上还放着八个烤地瓜,那是给朝家人留着的。
不一会就听见报站声音,几人忙去出站口,老远就看着一行八个人浩浩荡荡的往这边走。
到这边的人不多,火车下来的人也没几个,几人抬头就看见粟萧朝歌在摆手,心下安定。
“爷爷奶奶!”这是朝歌激动跳起来喊的。
“爸妈!”这是粟萧拉着朝歌不让她掉下去喊的。
“爹娘!”这是朝大伯粗壮的声音。
“大哥!”这是朝二伯咋呼喊的。
“诶呦,奶奶的小歌儿啊。”
“小粟,这边真冷啊。”
“是啊爷爷,奶奶。”
“粟小子,冯丫头。”
“海姨!身体怎么样。”
“好,好!好着呢。”
“亲家,亲家母!”
去年,粟家老爷子趁着俩人放假急忙就去朝家提亲了,两家也熟悉的很。
“上车吧,回去路上唠,明天歇一天,累坏了吧。”
“哎呀,坐车可真是折腾人,我这把老骨头呦。”
“亲家亲家母,咱做我车回去!”
“行,听亲家的。”
粟妈妈粟爸爸还有朝妈妈朝爸爸一车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