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
朝大伯母擦擦手上的水忙过来。
“咋了?”
“媳妇儿,信之明天半夜到呼兰,你让人收拾屋子出来。”
“就老四自己来吗?”
“说是一家八口,应该是爹娘,老四媳妇,老二老二媳妇跟俩孩子。”
“行,我这就把二楼收拾出来,这咋来这么匆忙?”
“嗨呀,粟萧那小子的爸妈来了,给结婚报告带来了,昨天就跟我请假了,我约么是领证去了。”
“啊?那亲家母来,咱不得让人上家里住啊?”
“那小子给安置在招待所了,你没事去看看就行,吃饭啥的等老四一家来了再说。”
“行。”
挂了电话,朝伯母还是不放心,想着不是这么个事,随即嘱咐道:“小王,你们把二楼屋子都收拾出来,锅炉烧上,我出去一趟。”
“好的。”
“对了,预备一桌子饭菜啊!”
“没问题。”
朝大伯母进屋换了身衣服就忙出门忘招待所去。
这边,朝歌跟粟萧也进了基地,往招待所去。
“爸妈住那个屋子?”
“往里去,爸妈住前边那个院子。”
“啊?不是住招待所吗?”
“爸妈是正部院士,享受最高待遇,住领导住的招待所。”
朝歌小嘴微张:“哦!爸妈那么厉害!”
“你也厉害,你住招待所也享受高级待遇。”
“是吗?”
粟萧笑着摇头,小姑娘对自己的价值还没有清晰认知到。
她以为疗养院来的病人都是修复的,其实都是药石无医的,她的游刃有余在整个国家都是挂的上名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