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跟前边看胜男家大,才发现她家前边的栅栏一直连到农场的围墙,她家就占据一角。
农场的这边盖在山脚下,里边有些灌木,还有一个木头鸡舍。
说是后山,其实是个坡,到后院就能看见胜男爸妈哥哥嫂子们给山上抓鸡捆鸡,捡鸡蛋。
“爸!这是我朋友朝歌!她来咱家抓两只鸡!你给挑肥的!妈你给挑些双黄蛋!”
“行!朝大夫你要多少个鸡蛋?”
“婶子,鸡多少钱一只?”
“要啥钱,还能要你钱,当婶子啥人!”
朝歌一脸的懵,自己跟胜男关系不错,但是这方家人是不是太过热情了?
“婶子,那哪行,该多少钱就多少钱,要不然我就走了,真不能不要钱。”
“诶呀,跟婶子客气啥,俺家孩他爸那腿多亏了你的药,今年都能下地挣公分了。”
朝歌还真不知道,这么一看拎着两只大肥鸡的中年男人好像才觉得眼熟。
朝歌想了想便想起来了,这人腰椎曾经被子弹打穿,虽然拿出来了,但是却被料定半身瘫痪,这人硬是咬牙做复健能走路了。
但是一到下雨阴天就疼的不行,同样伴随着一个月半个月的不能走动,这些年越来越严重。
自己先是给他扎了几天的针灸,配合着几剂猛药,后来又开了温和的药治疗,说来也有一个多月了。
“婶子,叔叔闲下来去我那边,我给他看看,若是好的话我再开个房子巩固一下毕竟这个方子药材贵,估计再有个一个月叔叔的腰就不会再疼了。
但是还是不能劳累,这个冬天好好调理,一个礼拜去诊所一趟针灸,要是跟常人一样怎么也得扎三个月。”
“啊?朝医生,我这腰还能好啊?还能跟正常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