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趟吗?”朝爷爷看看手表,四点半了。
“赶趟,这才几点,搁锅里一个点面就发起来了。”
“那行,你整,我上后边把鸡喂了。”
朝爷爷喂鸡回来乐呵啊:“今天这几个老母鸡有都下蛋了。”
“喂的好,下蛋多,这给歌儿补身体时候可得老肥了。”
“咱家油水够,鸡汤的油水得撇出去,不然反倒对她不好。”
“是,肥了她也不能喝,这才三个多月,歌儿那肚子咋鼓溜溜的?是不是双胎?”
朝爷爷摇头:“不是,就是显怀体质,再说头一胎双胎也不好生。”
“是这么个理儿,今天你别跟去医院了。”
“咋了?你搁这没意思了?”朝爷爷有些担心,老婆子搁家还有老姐妹打牌,没事还能去市里逛逛,逢十还有大集,搁这啥也没有,到处都是禁止入内。
“啥呀,地里土豆起出来,之后该种白菜萝卜了,要不都晚了,这边天冷我问了,九十月份就冷了,有时候都下雪。”
“是吗?那我搁家侍弄园子。”
“我再种一茬黄瓜,看能不能出。”
“能,这才啥时候啊,赶趟,洋柿子也是。”
早上,俩人一边做饭一边唠嗑就过去了。
朝歌起来感觉身上有些粘,睁眼一看爷奶晚上又给自己窗户关上了。
似锦跟自己作息高度统一,俩人几乎每天都要抢一抢卫生间的使用权,谁快谁用卫生间,慢的那个只能搁厨房洗漱,去外边方便。
朝歌难得看见洗漱好坐在餐桌上乖巧吃东西的似锦,不禁疑惑道:“你咋这么早?”
“我那屋窗户开着,早早就闻到包子的香味了。”
朝歌无语望天:“爷爷奶奶,你俩咋只给我关窗,你们不关啊。”
朝奶奶笑到:“我们热啊,过堂风凉快,你小孕妇乐意出汗,过堂风一吹要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