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不该说,免得被贪心的人捉了去。”那些浓雾似的郁气被冲散,晏停云一时气笑不得,敲了敲小妖额头。
“你要捉我么?”妖半点不怕,更多肉文在企饿群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反而笑着问他。
“我还是来讨好你吧。要怎么讨好?”晏停云也笑了起来,望着这只小妖。
他的笑和从前大不相同,眼睛里仿佛有熠熠幽光,像是黑曜石的珠子,像是漩涡,要将妖捉捕进去。
“妈姆?”妖更笑了起来,“我从不知你还有这一面。我是不是也该向蛊婆讨只蛊,以免哪天你骗了我逃了去。”
“就从那里挑一只蛊。”
妖指向半空。河水潺潺,在河的对岸,湛蓝的夜空里,有民家放蛊,蛊虫熠熠如流星似的掠过屋脊而飞,尾部像是闪烁的寒焰。
“妈姆,哪一只能将你拴住呢?”
妖望着男人的眼睛,他的目光是那样专注、软和,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说了。妖也难得柔软下来,想着或许时间停留在此刻也很好。
一时河岸四周往来的人群、那些嬉闹的少女,仿佛都虚化成水雾光晕,成了看不清的陪衬、剪影。在晏停云眼中,只有她一个是那样鲜活。他深深的凝视她。
在男人的目光中,妖仿佛也被蛊惑,她试探的吻上男人下颌。男人驯服的垂首等待。
她轻笑了一声,咬上男人的颈,尖牙刺进去。妖气在男人脆弱、玉白的颈上留下一片黑焰似燎痕,是不容忽视的标记。
她又吻上男人的唇,在他唇上辗转研磨,咬破了他的舌尖。她像是得到了趣味,笑着一边亲吻男人,一边将他体内的血吞入口中。
有些疼。晏停云闷哼了一声,又轻轻笑着,回应着这个满是血腥味的吻。他颈间的伤口有些深,血混着冷汗一路滑落。然而他全然不顾,早已沉溺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