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他比谁都清楚。
肖方良艰难咽下嘴巴里的血沫,佝偻着腰,张嘴说话的时候露出两排被鲜血染红的牙齿:“你们、是何人?”
“贵人多忘事,”夭七叹一句,“如此看来你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
他露出苦恼的表情,说:“怎么办呢,你过的好,我可就不高兴了。”
这话……
肖方良内心不安,直觉叫嚣着让他快跑。
肖方良也确实照做了,但就在他刚挪动脚步后踏,还来不及掉头转身,脚下土地突发异变,一道红光乍现,法阵启动,血色光辉即刻升起笼罩阵内所有事物。
抬头一看,天空也在法阵启动的瞬间蔓延成血的红色,连空气都变得消沉压抑,黏稠到叫人喘不上气。
被血色光芒所照射浸染过,法阵内凡是能呼吸喘气的,身体均自内传出一阵密密麻麻却又轻微的刺痛。
其中也包括夭七。
此番场景可不是平常人能弄出来的。
肖方良能感受到胸膛伤口处的血在止不住流淌,心里腾升起一种莫名的难受感,呼吸起伏的胸膛牵扯到伤口疼的他直龇牙,说话都觉得费力:“你们到底是谁?”
“肖、方、良。”夭七一个字一个字念出他的名字,嘴巴张动发出来的声音不是夭七自己的,而是一道清越的女声。
肖方良的表情刹那间变得不可置信,被震惊到长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