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也不知道撑伞的。”
满从风走在大街上,小雨淅淅,周边摆摊的大爷手动扇着风,刀疤男恶狠狠盯着眼前的肥肉,大妈挑挑拣拣地上的货物。
“臭小子给我滚过来!”肥头大耳指挥着手下,“你!快去把他给我抓回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求饶声不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在宽限几天!”
“宽限你?那谁宽限我的肚子!”他冷呵,“给我打!”
满从风没看见似的从他们中间穿过,穿过的途中那几人很明显不动弹了,直到走过,求饶声和殴打声才再次传来。
“真特么香啊。”有人低语,看着篓子目不转睛。
她家是栋小破屋子,有两层风一吹就摇摇欲坠,好在这几年她能赚钱,缝缝补补下也没倒。
她把门打开,里面黑漆漆的,阳光从外面透进来,照亮一片区域,“哥!我回来了!”
最里面摆着一张床,准确来说是由沙发做成的床,被窝里鼓鼓的,手臂从中伸出来。
“吵什么呢!别吵!”男人声音从被窝中传出来。
“哥,你该起床了。”她继续说道,随后把门关上,房间重新暗下来,外面的打斗声依旧清晰可见,雨下得更大了。
她把窗户打开,光线重新照射进来,她把东西放在旁边,开始处理野鸡,噼里啪啦的一顿作响,躺在被窝里的男人直接弹起来,快速走到她身边,把野鸡夺下来。
他拿着野鸡,震惊地说:“你想叫我起床也不能糟蹋食物啊!”
满从风说:“不这样,你怎么起床?”
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开始处理野鸡,嘴里叨叨个不停,“要是没我,你迟早被自己毒死。”
她认真看着不修边幅,睡觉也带着黑眼镜的哥哥,好在五官端正还能看出那一分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