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望不见底的深渊。
他说:“不等,等不到的。”
男人的语气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陶希媛没怎么听清楚。
但她不敢再问。
此时此刻,她看着他,只感受到了恐惧,几近颤栗。
女人微微勾唇,竟在霎那间渗出点点血'腥'味。
仇恨是一种蛊,挣不开,逃不掉,直至疯魔。
终是,伤人伤己。
·
秦琀抓着斯卡瑟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里停下,他松开手回头望了望,那座华美雅致的建筑在渐渐昏暗的天幕下默然伫立。
“这位客人。”
斯卡瑟见少年沉静的黑眸看过来,落在他的身上,心底竟生出股隐秘的欲'念。
对,就这样,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他舔舔唇,愈发兴奋起来。
秦琀视线下移,落到那团不可言说的鼓'胀上,神色一下子冷了下去:“你在找死。”
“哦?是吗?”斯卡瑟扬眉,眼睛笑得弯了起来,“您真可爱。”
显而易见,这位掌权多年的管家先生并没有将自己口中的小可爱放进眼里。
他在居高临下的蔑视着。
但秦琀不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只能被人宠,被人豢养玩'弄。
他是一柄利刃。
且只有一人有资格握住刀把。
除此之外,皆是刀锋所向!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