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怀里人都这样说了,秦一柯就将人圈抱了起来往床走。
那温热挺翘的臀落在他的手心里,秦一柯瞳色变深,利用重力,手不老实地抓他的屁股,在放到床上时还拍了一下。
拍得很响。
裴清墨整张脸带耳朵都红了。
“这么容易害臊?”
秦一柯低笑一声,俯身亲他,同时解他的衬衣扣子。
从第一颗到最后一颗,几乎是眨眼就解完了,还有空揉捏他的腰身,熟练得仿佛身经百战。
“秦哥……”
裴清墨用手抵着秦一柯的胸膛,用漂亮乖软的脸轻道,“我是你抱上床的第一个人吗?你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床笫之事?”
“没有。”
秦一柯将他的手抓到唇边亲,又咬了一口把白皙的手腕,见咬出一个印子来才满意。
他低下头去,贴吻着低声道, “你是第一个。”
“我是最后一个吗?”
“……”
秦一柯忽然心虚。
按他喝醉的霸总人设,怀里的人当然不可能是最后一个,哪有霸总睡小情人只睡一个的?那不是白瞎了他的钱和身份?
他又不是穷得只能守夫德。
但说不是吧……他又隐隐感觉不太妙。
——是那种会被翻来覆去弄死但又没死,第二天接着被弄死的不太妙。
裴清墨见他迟疑,眼睛微眯起来,却笑得温软无害,“秦哥,你不会想背着我去养别的小雀儿吧?”
秦一柯眉头蹙起来了。
这是什么话?
他一个霸总想找别人就找别人,什么叫背着他养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