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墨把人吻得五迷三道,又哄着他解自己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从深邃漂亮的锁骨到白皙的胸膛。

然后是劲瘦的腰。

秦一柯以前都没有注意到,原来这截在他看来那么纤细柔软的腰,竟然会又这么大的力道。

像正值壮年的雄鹿,看似漂亮无害,实则那坚硬锐利的鹿角随便一撞,就能把人横腰撞死。

跟那双柔软漂亮的手,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抱起来一样。

令他惊叹。

又让他如此着迷。

那双浅色的眼瞳欲色流转,轻喘着气,喜欢又似难耐地叫他,

“秦哥……”

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意见?

秦一柯早就被迷成智障了,哪还有什么意见,察觉他的停滞不前,发热的脑子疑惑了下,

“……怎么不继续了?”

裴清墨就乖顺地继续了。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秦一柯瘫在床边。

看着窗外已经变成红色的夕阳,风吹动树叶飒飒作响,又吹进窗子里,吹动浅色的窗纱,也吹到他身上。

挺舒服的。

秦一柯一边想着这样懒散的日子也挺好的,一边砸巴砸巴刚才的余味,把自己砸巴得脸红心跳。

耳鬓厮磨。

腿软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