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给好朋友买小仓鼠图案的。
“要我跟你洗吗老幺?”
秦一柯笑得狡黠,一只手拍到裴清墨的屁股上,拍完还不老实地乱捏,“哥力气大,还能帮老幺擦背。”
裴清墨耳尖红了。
他总是会为秦一柯不经意的亲昵而心动,被撩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但又永远只有他一个人不知所措。
他爱秦一柯什么都不懂。
又恨秦一柯什么都不懂。
“不用了。”
裴清墨轻轻地推开他的手臂,目光却没看他的眼睛,“我很快就洗完出来了,你先自己玩一会儿吧。”
顿了顿,他红着耳尖说,“不可以突然开门进来,更不可以开门突然打我屁股一下,就关门大笑跑掉。”
“……行。”
秦一柯有点心虚。
别说。
裴清墨不愧是他最好的兄弟,连他想干什么都知道。
—
裴清墨关了卫生间的门。
后背抵在门上,低垂着头,长到蝴蝶骨的发垂在脸侧,将他的脸都藏在阴影之下,看不清神色。
卫生间里很安静。
裴清墨没有动。
他能听到秦一柯在外面timi的声音,能听到秦一柯开了窗,风从外面吹进来,把桌子上的书吹得猎猎做响。
衬得他心里更空。
好像也有风从心里吹过,发出低低的悲戚的哀鸣。
但他没有哭。
他只是平静地脱光衣服,开了花洒,让温热的水落在他的头上,身上,将他全身都浸湿,变得温热。
心也跟着水流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