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拗不过兔子,霍老板就板着一张脸看他抱着俩崽子哄。

但崽子本来困得睡不着就很难过了,一抬头就看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吓得哭得更厉害了,撕心裂肺的。

兔子心疼极了。

恶向胆边生,一脚把霍老板踹出了婴儿房,还反锁了门,义正辞严地说今晚要陪两个臭宝睡。

独守空房的霍老板:“……呵。”

等长大了。

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霍老板冷酷地转身,冷酷地爬窗,冷酷地从二楼的窗户跳进婴儿房里,把刚哄睡完崽子的兔子吓了一跳。

门被兔子反锁了。

霍老板也不回卧室了。

高大的身躯从后面完全封锁住兔子,扣住他的一只手,将他禁锢在胸膛和婴儿床之间的狭窄缝隙。

兔子两只手都不一定能推开霍老板,一只手就更推不开。

下巴被霍老板捏着,抬起来和霍老板接吻,被吻得头晕眼热,面红耳赤,潮湿黏腻的吻又绵延到颈项。

胸被掐了。

柔软的家居服裤子丝滑地掉地。

霍老板的唇贴在兔子耳畔,嗓音低沉,磁性带笑,

“记得捂住嘴,别发出声音。”

“你也不想吵醒宝宝,被他们看见你是怎么怀上他们的吧?”

兔子臊赧极了。

想骂他又抽不出空,只能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死死捂住嘴,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