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儿的主人公放在闫贺安身上,安浔莫名觉得还挺合理的。
反正他的一切行为,都透露出“不差钱”这三个大字。
安浔摇摇头,在房间里好奇地转了一圈。
整体看不太出明显割裂感,闫贺安没做太突兀的改动,不过看得出他的取向倾向于先锋艺术。
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安浔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自作主张帮闫贺安捡起来,绕着走不踩到任何一件。
面积对于独居者来说不小,只有一个卧室,多半是这间本来就是单身公寓。
地上除了衣服,还有一些画扔得到处都是。安浔低头去看,画的东西五花八门,没什么规律。
团成团的废纸随处可见,安浔展开一张看了看,大概是闫贺安随手画完不满意的画。
靠着墙角落里搁着一把吉他,一架电子琴。
圆桌上放着一台外行看也知道贵得离谱的相机。
尽头是一整面的照片墙。
安浔认真地端详,推断这些照片都是闫贺安自己拍的。
因为照片里没有闫贺安本人。
照片跟画一样,看得出没有主题,漫无目的的,比起有针对性的拍摄,更像是随心所欲的随手拍。
安浔一一看过去,总觉得看着这些照片,就像是在读闫贺安的回忆。
看了半面墙,他好像能读懂一些照片传递出来的情绪。
心情不好时拍摄的是落雨的屋檐。
举着咬了一口的汉堡朝镜头比大拇指是满足。
比耶拍摄的球鞋是很难搞到的限量款,所以无敌自豪又嘚瑟的开心。